时间:2021-01-03 07:30:04 来源:北京华璨心理咨询中心
患病
从2012年初到3月,我逐渐生病。最初症状是失眠,每天睡眠越来越少。后来发展到吃安眠药熬夜的地步。
三月中旬,熬了两个星期通宵,身体终于垮了,不得不离职。
病假刚开始的时候,我以为只需要好好休息,回去睡觉。我越来越差,每天根本睡不着。每次困了困了就会突然心悸然后就醒了。记得给朋友发短信描述:的时候,“感觉有个士兵在守着睡门。困意来时,用矛刺心,把困意吓跑。”
在失眠的同时,身体症状开始出现。头痛、头晕、注意力不集中、食欲不振、思维迟钝、做任何事情都犹豫不决。我明显觉得自己很傻。
求医
请了两周病假,在朋友的提示下,终于犹豫要不要去安定医院。医生诊断为:中度抑郁症。开了三种药物,氯雷他定、西酞普兰氢溴酸片和陈三片。
氢溴酸西酞普兰片是这三种药物的主药。一开始每天吃一粒胶囊。一周后加到一个半;再过一周,再加2粒。服药初期,由于棒棒糖的镇静作用和陈三片的催眠作用,睡眠略有改善,每晚可以睡四到五个小时。
但是情绪、思维、行动都没有改善。就这样,我熬了两个月,医生终于决定换药:逐步把氢溴酸西酞普兰片减到一片或半片;同时加入新药米氮平,一周内剂量从半粒增加到一粒半。
米氮平有很强的催眠作用。当我第一次服用它时,我的睡眠有所改善,我可以在不服用陈三药片的情况下睡上五到六个小时。然而,随着身体产生耐受性,催眠效果会降低。
同时,其他症状根本没有改善。每时每刻,我的大脑似乎被灌满了铅或者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紧紧抓住,昏昏沉沉,思维迟钝,口吃;胸部低薪工作;什么都不想做,或者什么都犹豫不决;不想说话,不敢接熟人电话,不看短信,或者看完短信不回复。我当然不想见任何人。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,我就不知道如何度过每一天的早晨。躺在床上,或者静静地坐着,或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只是慢慢的浪费时间。
后来,我看到美国作家安德鲁所罗门在《忧郁》中描述自己的病情,并感同身受。这是他写的:
人类文字中对崩溃阶段抑郁症的描述并不多。那个阶段的病人几乎完全是非理性的,但是需要尊严,大多数人往往对他人的痛苦缺乏尊重。无论如何,都是真实的,尤其是在你抑郁的时候。
我还记得,我当时四肢僵硬躺在床上哭,因为太害怕了,不敢起床洗澡,但同时我心里知道,洗澡没什么可怕的。我在脑子里重复一系列动作:起床,然后把脚放在地上,站起来,上厕所,打开浴室门,上浴缸,打开水龙头,站在水下,把肥皂放在身上,冲洗,站出来,擦干,走回床上。十二步,对我来说,就像经历耶稣的艰难旅程一样困难。我用尽力气坐了起来,转过身,把脚放在地上,但后来我感到非常绝望,我害怕地转身回到床上,但我的脚仍然在地上。然后我又开始哭了,不仅仅是因为我做不完日常生活中最简单的事情,还因为这让我觉得自己很蠢。
转机
在无奈和绝望中,时间的流水无声无息地滑过。2012年6月初,医生给我的诊断是“重度抑郁症”。建议我住院做电休克治疗。
我不能接受住院和电击。在混乱中,我接受了一个朋友的建议,决定换医生,换药品。
这次我找江涛医生,他在安定医院有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。他的用药风格和以前的医生大不相同。他果断告诉我停用原来的三种药,开了四种药:奥沙西泮、瑞波西汀、米氮平、艾司唑仑。(奥沙西泮是镇静剂,瑞波西汀是神经递质去甲肾上腺素的再摄取抑制剂,艾司唑仑是安眠药)
随访一周,开了三种药:碳酸锂,舍曲林,sinos。(碳酸锂是情绪稳定剂,舍曲林是另一种神经递质血清素再摄取抑制剂,Sinos是另一种安眠药)
服用这些药物后,我逐渐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,如头痛、头晕、内热、尿潴留、震颤、接电话、回短信如果失去了欲望和情感,那就不是人了,只是一具尸体,行尸走肉。
刚恢复的头几天,情绪高涨,睡眠大大减少,甚至彻夜未眠。当我把这个征兆告诉我的医生时,他立即调整了用药,减少了瑞波西汀和舍曲林的剂量,开了一种新的氧二氮卓类。(臭氧平主要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,但有抑制兴奋的作用)
两周后,瑞波西汀完全停药,舍曲林减半。
两周后又加了一种药,拉莫三嗪。
我对此感到困惑。为什么要停用有效药,等药生效后再开新的?同时不仅不减药,还要加药?
医生回答:说我的病不是单纯的抑郁症,是软躁郁症。
:抑郁症分为单相和双相。单相抑郁症是典型的抑郁症。双相抑郁不仅仅是抑郁,还有兴奋。
但双相期的表现差异很大,大致可分为型和型。型是典型的双相情感障碍,表现为过度兴奋和躁狂。对于型,不宜使用简单的抗抑郁药,否则不会减轻抑郁,反而会促进兴奋到抑郁的快速循环,最终导致力竭。
型为非典型双相,即软双相,以重度抑郁为特征,但躁狂体征不明显。所谓软双相是发展成典型双相之前的过渡状态,特点是发病快,睡眠少,做事说话快,多民大学新闻学硕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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